昨天,他由乔唯一自请调职的事情想到那些旧事,一时气得连气都喘不过来,只想着不要她了,大千世界,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(yǒu )?没她不也一样?既然她要斩断所有跟他的关系,那就斩断好了。
然而到了傍晚下班(bān )的时间,容隽还是又一次出现在了医院。
,这场婚姻里,容隽是完全投入的,每次和乔唯一一起出现时,都是满眼幸福的模样。
那时候的她,热烈大胆,却又温柔乖巧。让做什么都行,甚至帮他擦(cā )遍全身都行,偏偏就是不肯让他近身,却又敢反过来调戏他
谢婉筠听了,目光微微一(yī )凝,又紧紧抓住了容隽的手,颤声道:真的?真的有办法让唯一回来?
刚才的会议让我有些紧张。傅城予靠坐在椅子里,松了松领带,道,我坐着喘会儿气,你不会连这也不允许吧?
短短几句话,乔唯一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谢婉筠口中的容隽容隽容隽,而偏偏当事人就坐在旁边(biān ),抱着手臂,一副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她,仿佛在等待她的反应。
……